碗西湖牛肉羹：“这也是你们俩还能活着的原因。”
黄金荣和杜月笙一怔，难道他们的命之前也在此人的名单之上，只因为自己没有和日本人眉来眼去才侥幸活了下来？
他俩也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？
二人对视一眼。
黄金荣张了张嘴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杜月笙则眉头紧皱。
卫平冷笑：“怎么，不相信？李长林，把东西给他们看看。”
李长林点点头，从包里取出了一排沾血的日军手碟。
杜月笙：“卫先生，这是什么？”
卫平：“我杀过的小鬼子的证件，你拿去看看吧，看看你的青帮能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。”
“这么多？”
黄金荣内心惊叹，他颤颤巍巍的拿过那一叠军官手碟，摊开一看，二人顿时变色！
一张日军第6师团第7步兵中队少尉手碟。
两张日军第20师团野炮兵第26联队第2大队中尉手碟。
一张日军第20师团野炮兵第26联队第2大队大尉手碟。
四张日军第18航空队中尉手碟。
最下面的，赫然是一张日军第3飞行集团驻北平司令部大佐手碟！
……
大小军官的证件超过十八本，士兵证件不计其数！
这些沾血的手碟之中，散发出的是令人恐惧的杀气。
围观的青帮人物们一片骇然，这些所谓的大佬们一个接一个的瞪大了眼睛，心中哗然。
再看到卫平时，二人眼神里满是畏惧。
这家伙连日本军官都宰了这么多，简直是阎王殿里钻出来的恶鬼，穷凶极恶的日军都被揍的这么惨，青帮被他盯上，不死也得扒层皮！
整个大厅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。
片刻之后，黄金荣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他郑重的说：“卫先生，我感谢你能留老朽我一条命，残存于这危世之间。”
“先别着急谢我，我还没决定杀不杀你，毕竟你手上也沾着不少鲜血，当初帮着别人的野心杀人的时候忘了？”
卫平抬起手来，冷漠道：“我只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，按照我信上说的办，不然青帮上下几千号人，谁也保不住你的命。”
黄金荣动作一僵。
半晌，杜月笙在一旁解围道：“卫先生，我们青帮可以断了所有烟土买卖，也可以捐出一些青帮财产去为抗日军队采购军械。可您让我们青帮去声明与日本军队为敌，那会让青帮顷刻之间覆灭的。”
卫平：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空气顿时僵硬了，青帮众人只觉得这一次遇上了极为难缠的对手。
谈判双方总会互相退让的同时互相争取，可这家伙简直毫不退让，每一项条件都如铁律般动不得，简直如一把锋利的刺刀，谁也不能碰一下。
敢触碰，必流血。
高胜来眯着眼睛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可看到桌上一排手碟，却又摇了摇头。
黄金荣看向杜月笙，毕竟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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