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连转头向那边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
因为那里，有太多太多她和夜擎天的回忆了，她真的怕她会承受不住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就在这个时候，耳边响起了夜擎天的声音，“快下车了。”
“哦，好……”乔念笙愣愣地点了点头，傻乎乎地就跟着夜擎天下了车，连他伸过手来牵住她的手都没有感觉到，就那样愣愣地跟着他进了饭店。
“夜先生，您又来啦？”
这个饭店是一对中年夫妻开的，男人又是老板又是厨师，女人又是老板娘又是服务生。现在这个时间点高中生已经开始上晚自习了，所以饭店里没什么人，他们一进门，老板娘就笑眯眯地迎了上来，好像还和夜擎天很熟的样子。
“嗯。”夜擎天淡淡地应了一声，又看了乔念笙一眼，这个小丫头这会儿，好像已经缓过神来了。
老板娘顺着他的视线，也把目光落到乔念笙脸上，她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：“哎呀，这不是念笙嘛！你可算是来了，自从你们毕业之后，我们就再没见过了吧？都好几年了！”
“是啊，老板娘……”乔念笙答应着，眼眶微微地有些酸涩。
老板娘和四年前一样，根本没怎么变，除了脸上稍微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之外，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样子。
可是，她呢？
她和夜擎天之间呢？
“快过来坐吧，这几年啊，夜先生倒是常来，我就奇怪怎么一直没看到你，我还以为你们已经……哎呦瞧我这张嘴，你们俩感情怎么好，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一直在一起的。”老板娘一边把他们往座位上带，一边絮絮叨叨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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