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迎君下手狠辣,那锋利的刀口深深的嵌入了沈旧林的手臂中,鲜红的血液滴在了地面上,瞬间被花草吸收了。
她的问题,沈旧林无心回答。
动情么?
怎么可能呢。
他就是想让她待在他身边,用她余下的人生来赎罪。
至于那个中年妇女,是她自找的。
宋羁鸟从来都是他的人,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教训了?
“待定未婚妻还没选好了么?”
江迎君恢复自然神色,收回剪刀,再次用丝巾擦拭着上面遗留的血渍,淡然的问道。
见他迟迟不回答,江迎君眼神一狠,尖锐的说道,“林题连个醒来的机会可能都没有了,难道你要等个将死之人?”
沈旧林眉头紧蹙,强劲有力的右臂正滴着血液,他的脸紧绷着,冷硬的棱角分明。
很快,他失了许些血色的薄唇轻言道:“儿子自有安排。”
听他终于动口,江迎君才稍稍满意了些,浓眉舒展开来。
“过几天你就和我去m国吧。”
她放下了剪刀,将插好了的花装入了青瓷花瓶中。
“一起去见你父亲。”
沈丘源。
闻言,沈旧林眸光一变,完全忘了还在流淌着血液的手臂。
是时候有个了结了,而这一次正好是一网打尽的机会,m国那边的人应该已经全部准备好了。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“是。”
他颔首,应下了。
江迎君惬意的欣赏着插花,纤细的手抬了抬,沈旧林便离开了花园。
出来后,周日第一注意到的是他血流不止的手臂,偏偏还是右手。
“沈总。”
他连忙过去,低眼看着血滴凝聚在他指尖。
“让我们的人都准备一下。”沈旧林严肃而认真,低沉的嗓音过分沉重,“这一切该结束了。”
从他那一年费尽心思来到沈家开始,他就在秘密筹划这一切。
他拼命的往上爬,就是为了获得沈丘源的认可和信任。
可沈丘源那个老狐狸太奸诈自私了,就算自己快要死了,也不愿意把沈家真正的交给他。
只让他空有一个头衔,不过就是利用他稳固好沈家的根基罢了。他知道,一旦掌舵人不在,沈氏那些狐狸定是虎视眈眈,坐不住了。
江迎君再有能力又能怎么样?于他们而言,就是一个女人,敌不过他们一众人。
沈旧林就不一样了,他这些年声势烜赫,做得可谓是有声有色,堪称商业界传奇。
就算不服他,他也自有办法让他们屈服。
两日后,滨怡大厦。
这条是繁华街,也是市中心,所以这里人流量巨大,车辆不断来往,一阵阵的鸣笛声响得人心不安。
而宋羁鸟就站在滨怡大厦的一棵树下避光,她虽戴着口罩,可却还是无法有真正的保障。
路人经过时,瞧了她一眼,立刻和身边的人不知道低语什么,随之加速了前进的步伐。
宋羁鸟慢慢低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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