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躬身,然后飞快地跑开,半路想起了什么,恶狠狠地把他的披风从身上扯下来,丢到一旁的花坛里。
亚力克把铁链捡起来。
寒意从指尖一点点渗到心底。
还是……缩回壳子里了吗?
作者有话要说:同志们昨天的泡冒得很好~~我很欣慰
请继续保持~~亲
自缚
第二次发病与第一次相隔十三个月零十三天。
并不算严重,但仍然让海黛上楼梯走到一半便滚落下来。
本能地护住头颈,手肘还是蹭破一大块。
她躺在床上,蜷缩成一团,似乎已经睡了。
“真是个不错的数字。”汤姆低头计算着日期,他看上去瘦了很多,也苍老了很多,一年的俘虏生涯,看来他也并不好过。
“不管花多少钱,用什么样的试验品……”亚力克命令说,“不惜一切代价——你必须找出能治好她的药!”
“殿下以为瓦尔特的医生都是傻瓜吗?”汤姆叹气,“以前的死者中,包括彼得陛下的堂弟安迪将军,现在的药就是为了他才调配出来的……但也只是延长时间,结果是改变不了的。”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亚力克揉着眉,“为什么瓦尔特会把贵族子弟送到特种部队?”
“这就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医生能够知道的了,”汤姆低下头,“殿下可以等海黛大人醒了以后直接问她。”
“行了,你回去继续试验,”亚力克挥挥手,“过两天我会再送一批死囚过去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夜幕降临。
亚力克很久没有跟海黛一起睡,他把她抱在怀里,用体温温暖她。
可他知道,他温暖不了她的心。
这只高傲的小鹰,大概才真正意识到,自己的翅膀已经被折断。
或许她还能看清这个世界,却再也控制不了命运前进的方向。
第二次冷战,却比第一次要长得多。
不同的是,海黛服从。
她像是被抽去了灵魂,乖乖服从他的每一个命令,从没有一丝迟疑,甚至在鞭打俘虏的时候,眼神也是空洞的,不含有一丁点悲伤与怜悯。
亚力克看着那俘虏被打得浑身是血,几乎没有一块好肉,海黛还是一点留手的意思都没有,觉得心底的寒意,越来越深。
“够了。”他疲惫地命令。
海黛放下鞭子,低头看着地:“是,主人。”
“过来,”他对她招招手,“你认识那个人吗?”
“是,主人。”她在他脚边跪下,“那是我在空军的副官。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文森。”
“嗯,你看看文森,”亚力克低声对她说,“他伤得很重,如果没有医生的话,他就会死。”
“求你救他,主人。”她把头埋到手肘中间。
“我会的,但首先你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。”亚力克按了一个按钮,一个长长的金属桌从地上升了起来,“用你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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