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，他都会与其他人一起，再观看一次九世回溯。
因此。
单从次数上而言，范通所观看的九世回溯次数，甚至还在九衍老祖之上！
想到这，九衍老祖瞥了眼范通。
只见后者已眼中满是戾气，整个人看起来就似入了魔般，时不时还会发出古怪笑声。
“范通，你很好！在这世上，你是最能感受我痛苦之人！”九衍老祖夸赞道。
“前辈谬赞了！”
范通狰狞一笑，建议道：“前辈，我觉得应该加大力度，循环播放百次！让屠正等人也能感受到我等的的痛苦！”
“好！这建议深非常好！”九衍老祖点头答应。
紧接着，范通操控“溯忆宝镜”，直接开启了循环播放！
时间急速流逝。
每次九世回溯的投射，在“溯忆宝镜”的快进下，现实虽只持续了几个时辰，但由于自身被禁锢，屠正等人彻底代入其中，只觉得过了千年。
他们已记不清，究竟看了多少次九世回溯。更记不清，如此像坐牢的情形，究竟持续了多久。
他们唯一能感觉到的是。
痛苦、折磨！
明明现实只过去了几日，他们却觉得坐了数万年，甚至数十万年的牢！
又是一次九世回溯落幕。
屠正已是顶着黑眼圈，眼内血丝密布，疲惫不堪。
精神上的折磨，让他甚至几度起了自裁的想法。
但无奈。
在被禁锢的情况下，他连自裁都做不到！
这一次，他是真的累了。
既然无法自裁，那他便只能放弃抵抗，任由心魔侵蚀道心。
唯有如此，才能换得解脱。
“毁灭吧……”
屠正呢喃。
他自己该毁灭，这个世界该毁灭。
念头落下。
“哈哈哈哈！！”
屠正突然发声大笑，身上戾气如滔天巨浪，如柱般直冲云霄！
不仅是他。
其余御鬼宗的长老们，也再也坚持不住，同样在涌出滔天戾气的同时，发出张狂、疯癫的笑声。
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。
这是彻底疯魔状态，而且是几乎没有太多理智的疯魔！
见状，九衍老祖满意一笑。
又有一群人，体会到了他的痛苦！
而经过此事，他也得出了试验结果。
最容易受回溯记忆影响的人，是上四境以下修士。
这些修士只需要观看数次，便能因不甘、憋屈、愤怒等情绪产生心魔，且难以抵抗。
而上四境修士，难度就要大上许多。
屠正以及御鬼宗的长老们，大多是上四境的前两境，便能抵抗如此之久。若对象换成上四境后两境修士，恐效果甚微。
“这‘溯忆宝镜’终归只是法宝的碎片，沉浸感稍微差点，想要效果更强，还是需要收集其他碎片。”九衍老祖分析道。
言罢，他便停止投射，做最后的收尾工作。
而收尾工作则是。
所有观看九世回溯的人，都会由他亲手在识海里布下禁言封印！
如此做的目的，是为了隐秘行动。
毕竟此事一旦传出去，其他人就会有所防备，会影响“让世人感受痛苦”的进程。
除此之外，此事还不能让江辰知道。
理由很简单。
抛开其他因素不谈，只说一点！
谁愿意。
没事就让别人看自己的记忆？很尴尬的好吗？！
想了想，九衍老祖亲自出手，直接抹去了屠正等人关于“九世”的所有记忆。
相比禁言而言，无疑这种方式更直接。
毕竟屠正等人的修为摆在这，还是要稳一手。
当然。
记忆虽抹去，但心魔仍旧存在，所以屠正等人依旧彻底疯魔。
而且还是。
疯的毫无理由……
（ps:中域灵器，上域法宝。前面有一章写错了，已改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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