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沈清伺候王爷那么久了,连通房都算不上。那里像人家司琴一来就是一个大院子。”
“那这沈清真惨啊!”年纪小的丫鬟感叹道。
“惨什么惨,就算是一个平民也不会娶个扬州瘦马做妻,更不要说什么堂堂辰王呢?”年长的丫鬟认真说道。
众人默默点头。
“不过凭借沈清的美貌,以后万一有了个孩子,那日子也不知道比咱们好过多少倍。”
“什么孩子,那药伤身子,都喝了那么多了,那里还有以后哟。”又来了一个老婆子,似乎颇有见识地说着。
“那王爷可真是疼惜司琴,一次都没有让她喝过。”旁边的丫鬟一脸向往。
“所以沈清那里配和司琴比呢?一个只配供人玩乐的瘦马而已。”
过了一会,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,众人也渐渐地散了。
而在假山后面的沈清,只是抬头望着天空,哪怕是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眸留下泪水,她都没有低头。
原来是她不配啊!
这些日子,谢燃坐立难安,最终他还是低头了,趁着黑夜回了寝殿,悄悄走到沈清的屋子里,慢慢推门进去了。
屋子里暖黄色的烛火摇曳着,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正抱着双膝,坐在地上,背依靠着床脚。
他走进了几步,刻意收敛脚步声,发现她已经睡着了。
消瘦的脸蛋,眼下一片青黑,眼眶似乎红肿着,人瘦了一大圈,巴掌大的脸蛋正轻轻枕在膝盖上。
谢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般,疼得厉害,难以呼吸。
他知道她的身子一向不好的,他不应该这么放任她。
一阵风吹来,带着夜晚的凉气,沈清剧烈地咳嗽着,连身子也颤抖着。
谢燃赶紧关了窗户,轻手轻脚地抱起沈清。
发现她那轻的能够单手拎起的体重,谢燃只能低叹一声气。
将她放回床上,再为她捻好被子后,谢燃就那么静静看着眼前的人儿。
他环顾着这房间,看着桌子上放凉了,却一口未喝的补药。书桌上一叠叠厚厚,抄写好的佛经,心里的难受感让他的心口犹如被大石压住。
沈清的咳嗽声依旧时不时地响起,眉头紧蹙着,睡得并不安稳。
身上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,谢燃伸手去触摸时,她浑身的冰冷,一点也不像是在被子里,反而像是在冰窖中。
这时候,沈清猛然惊醒,一脸警备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谢燃此时的动作也一顿,心里像是被千千万万的针扎一样,密密麻麻疼的厉害。
沈清满是防备的眼神紧紧盯着谢燃,身子也不知不觉地蜷缩着。
“怎么不喝补药了?”谢燃刻意放低语气问道。
“没有那个必要。”沈清低嘲一声回答道。
“最近生病了吗?身子那里不适?”谢燃继续耐着性子问道。
“只要不瞧见王爷,那儿都好。”沈清直接对视回答。
谢燃沉默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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