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我妈进来,我这才回过神来。
她手里还拿着缴费单,原来刚才不在病房,她是去楼下缴医药费了。
看到我醒来,我妈满是疲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,要给我倒水。
我跟我妈说,我见到表哥了。
我妈说她怎么没看到,说我是不是做梦了?
我说我没做梦。
我妈叹了口气,没再说什么,她没看到表哥,以为我在说梦话。
又过三天,虽然身上的伤还没好,我已经急不可耐的出院了,准备回家养伤。
出院的时候秦飞扬、钱凯他们都过来了。
这个时候已经是考完试放寒假了,可以看得出每个老大脸上都洋溢着笑容。
趁我爸妈办出院手续的时候,谭勇特意说了一下学校的情况,最近一直处于比较安宁的状态,没什么大事发生,不过有一次和高三的学生发生了一点小摩擦,不过已经解决了。
关于学校的事,我根本没兴趣听,现在我只想知道林琳和我表哥的安慰。
我托谭勇帮我打探林琳现在住哪个医院,情况怎么样,是不是脱离了危险,又请求杨洋能不能请他老爸帮忙打探一下我表哥的消息,有没有定罪,严不严重。
二人当即点头答应。
回到家之后,我就进入了长达一个半月的休养期。
休养期间,我每天坚持锻炼跑步,做俯卧撑,做仰卧起坐,刚回家的时候,由于受伤的缘故,根本锻炼不到多长时间,但随着身上的伤日益转好,锻炼的时间就变得越来越长。
这段日子,最令我关心的还是林琳和表哥的事。
谭勇问了班主任以及林琳的好闺蜜,他们并不知道林琳住哪个医院,他甚至将全市的五个医院都问了一遍,并没有林琳就诊消息。
林琳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,变得杳无音讯。
闲暇的时候,我也会跟林琳发微信,发qq消息,打电话。林琳的电话早就停机了,发给她的信息也从没回过,qq头像永远是灰色的,令我心里难受到极点。
尽管林琳没回我,每到深夜时分,我还是会给林琳发信息:“我想你了,林琳,你究竟在哪里,你要不要紧,如果你看到我的信息一定要给我回信息,是我对不起你,我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,但最重要的还是一句话,我爱你,请你一定要好起来!”
有时候,我也会拿出林琳那次给我送的笔记本,翻开第一页,看着上面写的一行娟秀的字体:祝陆峰同学早日康复——林琳,而默默叹息。
林琳的没信息让我极度沮丧,但更让我难受的是表哥的事。
我在家养伤的第八天,杨洋帮我打探到表哥的消息,表哥已经被判刑,判有期徒刑20年。
一瞬间,我觉得天昏地暗,脑子嗡嗡作响,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,却在自己屋后面仰天长啸。
有期徒刑20年,那就意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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