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上他眼底的惊讶，歪着脑袋冲着他一笑。
“你猜。”
前世。
沈渊也瞒着他精神病的事情，而有一次她趁着他不在，从沈家偷溜出来，却被沈悠心带着来了这里，亲眼看到他发狂自残的疯狂样，他就像是只被逼入绝境的猛兽，见到她的那瞬间，茫然又绝望，她害怕的尖叫，从那以后她见到他就骂他是怪物，骂他是疯子。
而沈渊似乎也自暴自弃。
顺着她的话。
他迎合着她，说着自己就是疯子，像是个无助的孩子，求着她不要离开他，他越是那样，她就越是害怕的要命，拼命的想要离开她，甚至拿着自己的命来威胁，前世的阿渊，看到那样排斥厌恶他的她。
心底应该很绝望吧。
沈渊看到顾笙出现的瞬间，他的眼底都是震惊还有无法掩饰的不安，他最害怕顾笙知道他有这样的病，他是真的害怕这个女人离开他的身边，那样他会忍不住的将她给斩断手脚留在身边。
“笙笙……”
沈渊动着薄唇。
眼底都是挣扎。
顾笙凝视着他，没有错过他任何的神色，见到男人像是孩子那样不安，她伸手抚摸上了男人的脸，想到前世沈悠心彻底的让她看到了阿渊的真面目，让她伤害了这个男人，今生又这般的伤害她的阿渊，她的眼底就闪过了冷意，浮现出了几分似笑非笑，看来她真是将她当人了。
看到她这幅模样。
沈渊直觉她要离开他，手反握住了顾笙的手。
力气大的仿佛要将顾笙的手给拧断。
他眼底都是深邃的危险。
“笙笙，你不该来。”
顾笙刚要说，她不会因为看到他这样，她会像前世那样想要从他的身边逃离，谁知道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谁让你来这里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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